“别胡说八道了,走吧。”骆雪站起身,朝仰头看她的猫招了招手:“小巴,跟上。”
一人一猫走在了前头。
岑寂盯着她的背影沉吟片刻,垂手折了根狗尾巴草,晃晃悠悠跟了过去。
谷叔家门前围堵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地站在院门外,伸长了脖子在往院里瞧。
“叮铃——叮铃——”
院中传出一阵清脆的响铃声。
“七爷。”
“七爷。”
……
站在外围的一众外乡人很有默契地腾出了道。
聚在院门口的多是村中人。即便是有人腾了地,岑寂与骆雪并肩站着的位置和院门之间依旧隔了段不短的距离。
“里头什么情况?”岑寂问。
“王清浥失踪了。村里的人收到消息都出动了。一伙人忙活了一上午,就差把地掀了,可还是没能找到她。谷叔觉得这事不太对劲,于是便差人请了村里的神婆黄姑来,帮着找人。”竖耳听院中动静的于逸详述道。
“神婆找人?”骆雪怀疑道,“能找着吗?”
“刚刚黄姑在房梁上找到了个草扎的小人,说是有人在谷叔家施了厌胜之术。黄姑画了道符纸贴在了那草扎人身上,接着就是一阵抖动。之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说了句奇怪的话。”伊桃道。
“什么话?”岑寂问。
“她是强盗。”于逸道。
强盗?谁是强盗?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骆雪还没能琢磨明白,就听院中大喝了一声。
“西边!”黄姑手中挂满铃铛的法器往正西方向一指,声又高了一个度:“她在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