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橙就改口叫姐了?人看着可比你年岁小。”祁月从鼻腔里哼出个气音,“狗腿子。”
岑寂剥了颗薄荷糖抛嘴里,拎起一早就备好的背包挂肩上。顺手给骆雪递去个带扣的腰包,方便她收纳用以防身的甩棍。
“走了。”
骆雪把甩棍挂在腰包侧面的尼龙带上,快步跟了过去:“去哪儿?”
“水渔沟。”岑寂又拿出颗糖往她那侧递了递,“吃吗?”
骆雪拿过他手里的糖,窸窸窣窣剥了糖纸塞嘴里。满口的清凉,让人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不怕我下毒了?”岑寂打趣般问了一嘴。
骆雪低着头把玩糖纸,没接话。
岑寂垂眼看她:“小巴说不定在那里,你到那可以找找。”
提起小巴,骆雪指间的动作顿住。闷声思考了片刻,她摊掌把折成千纸鹤的糖纸递向他:“水渔沟边的草丛里藏了块旧石碑,上面刻了字。好像是记录了个小故事,具体内容我看不明白。”
岑寂拿走了她掌心里的千纸鹤,提捏着头尾来回活动,偏头看翅膀上下拍震。
他似是觉得此物有趣,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双生不祥。”
骆雪的注意力在他手中的千纸鹤上,没听清:“什么?”
“那碑上的内容,概括一下,就是‘双生不祥’。”他把千纸鹤收叠好,放进口袋:“是诅咒,也是这农庄里世代沿袭下的禁忌。”
又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