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地走到了水泥路上,跟驻足观望的骆雪和谢必安打了个照面。
从院中出来的二位同时噤了声,脸色陡然间都变得有些怪异。
骆雪回头看了眼匆匆越过他们走远的二位,问:“哪个是村医?”
“福伯。”谢必安道。
村医就是院中在洗手准备吃杏的老人。骆雪点点头:“刚刚过去的年轻人是他家人?”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王海琨,福伯的徒弟。”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走到了敞开的院门前。
谢必安伸手拦了一下径直往里走的骆雪,示意她把猫放在院外。问其原因,只道这村医有个怪癖,怕猫。
待骆雪把猫放到了墙边的废旧纸盒里,他才曲指叩了叩门:“福伯,打扰了。”
在擦手的福伯回过身,瞧清来访的是两个外乡人,语气淡了下来:“有事找村长。”
他把擦手巾搭在了水池边。话毕立马转身进屋,拒客的意思很明显。
骆雪眼疾手快,在福伯要把屋门关上的时候一个箭步冲跑过去。一脚蹬住门板,阻了他的关门动作。
“找你问点事。”她开门见山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福伯一口咬定。
“那个纹身师呢?死了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