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沉默片刻,站了起来,她绕到内室,不知道去拿什么东西了,兰沉璧好奇的看着她,没有乱动。
片刻后君怀瑾出来了,把一枚通体金黄的令牌递给他,“拿着。”
“这是……”兰沉璧接过一看,当即瞪大了眼睛:“免死金牌?”
“是,你在宫中没个身份,行走办事都不方便,随便谁找个由头都能欺负你,有了这个,我就不用担心谁趁我不注意对你做什么了。”
君怀瑾在兰沉璧身边坐下,意味深长的说:“这份心意,你明白吗?”
兰沉璧握着金牌,看着君怀瑾的脸,心重重一跳,“你……”
“原本是想着等晚些时候安定下来再说,但我有点等不及了,结果未知,万一……计划失败,我却还没说出口,未免遗憾。”
兰沉璧手背上青筋都凸起来了。
他又开始紧张了,君怀瑾定定的看着他,见他耳垂泛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微微俯身低声道:“沉璧,我——”
话刚出口,兰沉璧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君怀瑾愕然:“?”
兰沉璧喉结上下滑动,眸光微闪,“怀瑾,我心悦你。”
君怀瑾眨了下眼睛,所以这人捂住自己的嘴就是为了他先说吗?
“是,这些话我觉得还是该作为男人的我先说,让你先说,未免显得我太孬。”
兰沉璧不太自在的别开脸,耳垂红得快要烧起来。
君怀瑾笑的眼睛弯起来,唇瓣微嘟,在他掌心亲了一下,兰沉璧立刻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兰沉璧睫毛微颤,垂下眸子说:“不知道,可能是在折袖楼的时候,也可能是在临水村。”
“但真正直面自己的心意,应该是在晚枫山的河里。”
提到河里,两人的目光有短暂的接触,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水下的那一个吻,气氛陡然间变得暧昧起来。
“你呢?”兰沉璧好奇的看着君怀瑾,在他的印象里,君怀瑾似乎一直对他都是一个样,除了最开始的戒备,之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
“唔,可能比你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