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吃完粥也有力气了,不疾不徐的说:“进入墓室之后我时刻留心,在云佩靠近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将计就计的跟着她进了里面的石室,她给我点了穴后,给我吃了一种药,不,准确的说,是蛊虫。”
“什么?!”
这下兰沉璧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君怀瑾的手:“什么蛊?你现在感觉如何?你的内伤是因为蛊虫吗?”
“不是,你先听我说。”君怀瑾手指被他抓的有点疼,无奈的看着他,“若是别人可能拿蛊虫没办法,但你别忘了,我的医术是和谁学的,小师叔。”
兰沉璧一愣,随即缓缓松开她的手,垂下眼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太着急,一时间慌了神。”
“无妨,那蛊虫有摄魂之效,云佩想利用蛊虫套出我的话,但我的血不同,从小用各种珍惜草药浸泡,也炼过各种蛊虫,早就摸透了各种蛊虫的弱点,我身上时刻备着药,在她心神松懈听我说话的时候,我强冲开穴道,反手点了她的穴,吃了驱蛊的药,把蛊虫吐了出来。”
听到这儿,路惊寒长长的松了口气:“所以主子的内伤也是因此而来?”
“没错。”
君怀瑾按了按自己的心口说:“强行冲开穴道对我自己的影响很大,但当时情况危急,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就想到了将计就计的办法,用我自己的蛊虫套出了云佩和那些人的身份后,我就杀了她,永绝后患。”
“原来如此。”兰沉璧恍然大悟,随即佩服的看着她,“智多近妖,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
“哪有人一出生就八百个心眼呢?又不是筛子成精,不过是经历的多了,自然而然的就会生出戒备。”君怀瑾无辜的一摊手。
“那云佩可说了背后主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