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终究是好似如此,林织站直了身体,他对死人可没有性趣,没有这种特殊癖好。
不过他面上并未露出这种情绪,而是轻轻摇头笑自己异想天开一般道:
“或许是我理解错了,可能真的是地震。”
林织正想去拿放在一侧的行李箱,步伐却微微后退。
等到他的手掌按在供桌上时,才感觉到不对。
这种幻觉有时未免太过可怖,将错乱当做正常,让人分不清虚实。
有如实质的冷意,让林织的面上犯起病态的红晕。
青年靠在案桌上,仿佛被看不见的人压制着,唇瓣好似无法合拢,能窥见内里被缠动的红舌。
山村的房屋已经修建了有些年头,散发着木头特有的腐朽潮湿的味道。
被融化的香烛在底下融化凝固,灯火因风闪烁不定。
亡夫的牌位在摇曳的灯火里显得明暗不定,林织的眼角余光看见连清的头颅微微偏移了方向,仿佛会随时睁开凝望香艳的景象,又或者说,始终在欣赏。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让人从恍惚中惊醒。
林织看着手下的床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
他抬头去看案桌,连清的头颅依旧是之前的朝向,仿佛他刚刚经历的只是一场幻觉。
林织碰了碰有些微痛的舌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床上起身。
人和鬼的差距有时候就是这么明显,在亲吻的时候那股冷意几乎深入他的喉间,冰的让人不自觉打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