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风姿,大抵胜过我脑中模样的千百倍,如何能靠这双手完全感知到。”
“我很喜欢这份生辰礼,谢谢师父,不打扰你休息了。”
戚禾的手指似乎还残留着青年温软肌肤的触感,得偿所愿,他的情绪变得很好。
只是回到客房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的时候,戚禾的唇角不自觉微微下压。
他自然也知道这是一件特别寻常的事,若非穷困窘迫,哪里会有师父和十四岁的徒儿挤在一张床上睡觉,莫说是师徒,哪怕亲父子都未曾有过。
可戚禾还是觉得有师父在他会睡的安心些,师父身上的气息让他格外眷恋。
只可惜他长大了,也不能再用默默掉眼泪这种招数惹来师父的怜惜,恐怕师父只会觉得他软弱。
戚禾不免有些遗憾,毕竟这个招数还真的挺好用,以前师父会以为他被梦魇住,会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可他如今已经比师父还要高,也能将师父的手包在手心里了。
一墙之隔小少年的寥落林织并不知晓,他睡的倒是不错。
清晨时墙壁另一边传来的重物落地的声音让刚刚洗漱好的林织走到了门外,他一边住着戚禾,另一边则是曲梓珩,声音就是从曲梓珩的房中传来的。
林织走过去的时候,其他人已经赶到了曲梓珩的房间里。
青寻正在替曲梓珩把脉,曲梓珩右手手背上黑紫了一大块,格外显眼。
曲梓珩忍着头晕询问:“怎么回事,我昨日已经运动将蛇毒逼出,而且也吃了解毒丸。”
青寻神色凝重:“那只黑蛇毒性异常猛烈,哪怕是一点余毒也能要人性命,那解毒丸化不掉你体内的毒,一般人早在昨夜就死了,好在梓珩你内力深厚,但这毒也能让他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好在还没侵入心肺,不然就麻烦了。”
“这里不是碧源山庄,没那么药材和合适的针,梓珩这样拖不了多久,一般来说毒物身边都会生长解毒的事物,不然我们把那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