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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灾难洗礼的人,会以此提醒自己约束恶,还是释放恶。

林织在景浔的画里看见了挣扎,而在他眼前的景浔,似乎也在艰难的徘徊。

这些天景浔看着他的目光其实并不算善意,只是他自以为正常,而林织配合他罢了。

景浔越对他有感觉,那种目光里的能够被称为病态的意味便越发难以遮掩。

在他的手指滴血的时候,在亲吻他的时候,那种狂热比起正常人的性欲,更像是要把他咀嚼吞吃,下一刻就要把他肢解。

可景浔不知道,他还以为自己表现的和普通人一样。

连此刻他欢欣的表白,都让人有些悚然。

“好想永远把你留在画里。”

那是不会消失的记忆,无论十年,还是百年。

景浔掌心被林织触碰的地方发痒,那种痒意渗透皮下,钻入了心窍里。

他握紧了林织的手,纵使如此依旧难平躁动,他用面颊贴着林织的手背,低声呢喃。

这是纯粹又直白的心意,是景浔最真实的心声。

如果可以一直画他就好了,要怎么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