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眼里只有这些,那就是再斗上一万年也是枉然。
“路纵使自己走的。她自己甘之如饴,又与咱们什么相干?何况不是没给她机会。”
若是旁的女子,一条路走到黑,是没得选,也选不得。
可元岫加注再伍令萱的筹码可太多了。旁人尚且可以合离归家,甚至自理女户,事业有成。伍令萱的资本远比其他人更多。
今日来了,若开口直说所托非人,是从前天真了。元岫能当场给她们合理书。元臻的生意一直忙的不可开交,她从前也出了不少力,随时找个高层的事情去做事轻轻松松。
用弹幕上的话来说,那就是放下幻想立地成富婆。
可她想不通,又有什么办法?也许元岫主动提出来,反而要被当做棒打鸳鸯的落得埋怨,
既然她满脑子都是跟那一窝蛇鼠斗,那就斗吧。左右再大的尊荣对元岫而言都不过是仨瓜俩枣,总有她头破血流的一天。
她总觉得元岫的偏爱就是后盾,却不知元岫的恩惠永远只会给伍令萱一人,惠不及家人。
包家是个敲骨吸髓的人家,长时间得不到利益,就更不会当她是个人物了。
见惯了女子学堂里头励志的事情,元岫对此真的愈发懒得搭理了。
不过人再怎么糊涂,给的食谱是好的。
元岫发觉朱慎尧不怎么爱吃辣后,就不带他了,倒是跟慈宁宫的婆婆们研究起来。倒是有几个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