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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郑自贤眼泪红的放下托盘,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娘娘如此贤良淑德,奴婢糊涂从前只知道讨皇上欢心。今儿听娘娘这番话,才觉得没白活。娘娘只管放心,今日后,奴婢定唯娘娘马首是瞻,只要是为皇上好,奴婢万死也不辞!”

他怎么能猜忌这么好的皇后呢?他真该死啊。

叫新雨收了东西将人送出去。回来和上门,憋了半晌的新雨才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

“蠢货,这都信了。”

晚秋瞪了他一眼:“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不成?也许他是看出了皇帝对娘娘的情谊,才故作投诚呢?”

新雨眨眨眼睛,蹑手蹑脚的从小丫鬟手里接过小锤给元岫敲腿。

“只是皇上又在宫门口‘程门立雪’了,太后那边只怕要不依了。”

元岫刚演了一出好戏,捏起一方从宫外送进来的秘制山楂糕。进来元岫嗜酸的紧,这一家的山楂糕最酸,便有人日日买来新鲜的送来。

“叫龚太医过来守着。太后再问,只说本宫偶感风寒不宜过了病气。为安胎,还望太后宽恕不能问安尽孝之责。”

新雨福至心灵,手下不轻不重的敲着,又压低了声音问:“那娘娘是想晾上几日?”

“我之前给他送了几日的点心?”

新雨记忆犹新:“七日。”

“那便晾他十四日。少一日都别踏入宫门半步。他若想见我,只管用圣旨来召。本后听调不听宣。”含一快山楂糕,那极致的酸味融入唇舌。元岫眯起双眸,却难掩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