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线勾着一个弧度,温柔的声音脱口就让人没脾气:“为何不叫老公?”

“松开。”

“你知道如何才能松开的。”顾泽川在引导她,黑眸里就是说明书。

叫老公便能松开。

少女脸上红透了,眼眶一圈都泛着绯红,看着楚楚可怜,却让人更加有欺负她的欲望。

宋晴礼压下心口的怒火,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想想他上辈子的所作所为,自己的死虽不是他直系造成的,但确实他间接造成的。

如果不是他强娶,自己不会和父亲逃国外,想想那五年,没日没夜的在死亡和活着中徘徊的日子。

少女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眸里的冷意让男人皱了眉头。

“顾泽川,好玩吗?”宋晴礼也不反抗,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他:“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把人当玩具,可以不顾人感受吗?”

顾泽川被她的眸子刺伤,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只一秒,少女挣脱开来,直接出了病房。

一分一秒也不想和他呆在一块。

男人闭上双眼,呼吸沉重似在平复怒火。

窗子外的光越发亮了起来,云团擦拭着玻璃,太阳时隐时现,许浩和李真两人故意很迟的来到病房,一进门却只见二少一人待在里面。

男人坐在轮椅上,听见开门声,侧头看了下,眸子显露失望,回头看着窗外停驻在树上的一对翠鸟。

体型较大的应该是公鸟,比较瘦小的是母鸟,雨过天晴的时候,它们在树上交颈互啄,像是在玩闹,鸟类喜欢在树干上筑巢,用嘴叼来干爽的枯枝,然后筑成一个碗状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