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可怜人呐,家中又遭大哥嫉妒,本就残疾之躯,真真是叫苦不迭啊。”
顾泽安听到这群口舌如簧的妇人在这里嚼舌根子,说他妒忌一个残废,气的鼻子都歪了,拍案呵斥:“老子会嫉妒一个残废?谁再多嘴,拔了你们的舌头。”
大剧院里噤若寒蝉。
宋晴礼赶忙安抚:“大哥呀,你且消消气,千万不要因为这些闲言碎语伤了兄弟俩的和气,我们泽川向来最敬重你这个做大哥的,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少女生的娇憨,媚眼红彤彤,杏脸桃腮,若不是眼下她是这破烂事的始作俑者,顾泽安说不定还真的听进她的话。
奈何她这话里话外往他心窝里戳,实在忍无可忍。
“你才心胸狭隘。”
“哥哥,怎么能如此说我,我就是个,没什么用的女人。”宋晴礼委屈的掉着大颗大颗眼泪,蹲在顾泽川的轮椅旁,头靠在他大腿上嘤嘤啼哭。
顾泽川低眸见她眼泪不要钱似的掉,伸手轻抚少女的头,温吞的说:“晴礼,不要和大哥顶嘴,音乐会马上开始了,坐好。”
“我就知道,你总是这样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少女结束还不忘把戏演全,她掩面坐回位置上。
这时群众的视线依旧在她身上,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只看到一个为爱奋不顾身的女人,一个忍辱负重的残废,还有一个心胸狭隘的男人。
“阿泽,这女人当真是你的人?”顾泽安眼睛瞪的滚圆,手颤动指着那个还在哭泣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