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东头走向西头的一路上,唐凉夏有细心观察过,这一路上除了刚刚那栋房子。
除此之外,她没有再看到任何一栋,能够给人居住的房子。
不知道走了多远,唐凉夏感觉自己好像,绕过了半坐崎岖的山,终于她走到了那所谓的村东头。
果然,这次他们似乎没有走错。
远远的还没看见房子时,他们就听见了唢呐的声音。
结婚是应该吹唢呐,这毕竟是传统习俗,只是唐凉夏感觉,这唢呐吹得莫名的悲,这悲伤的感觉不像是在娶媳妇,到更像是要出殡。
难道是把村西头那人爸爸的乐队,跟借调来啦?
这个想法也不无正确,毕竟如果真的是在村里的情况下,现实安乐天堂这种村庄,一看就是到了特困的水平。
如果是在这样的地方,想要请一支乐队也不容易。
的确很有可能是,一家请了来演奏哀乐,结果又被结婚的人家请了去,又要去演奏喜乐。
但是这乐队,经年累月就演奏那么一首曲子,一时切换不过来,倒是也有可能,会出现这种乌龙场面。
猜测终归是猜测,具体情况怎么样,还是亲眼见到才能够确定。
可怎么都没让唐凉夏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刚走转过山头,那户结婚的老李家,就出现在了唐凉夏他们面前,但是这里的一切,都远远超过了,正常人能够思考的范围内。
在他们的视线里,结婚的人家门口,挂的不是大红灯笼,挂的反而是大白灯笼,而且门口贴的也是大红双喜,而是白色的‘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