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好气的骂道:“磨磨唧唧”
自从君珩来到庇护所之后,因为它是个急性子,做事总是催催催,让唐凉夏以为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个特别墨迹的人。
因为这个长了记性,唐凉夏养成了带手表的习惯。
她低头看了看表,明明刚刚过去不到十分钟,光是这样一趟来回,就得用个三五分钟,君珩催什么催?
唐凉夏把手表,摆在君珩面前,让它看清楚:“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现在才刚刚过去,不到十分钟时间。”
唐凉夏:“我就是腿上插了火箭,也没办法瞬移过去。”
君珩依旧有理:“你们人类就是废物,做任何事情都墨迹,偏偏还那么容易死亡,活不了几年就得死”
难听的话不断出现在耳边,可不知为何,君珩明明是在骂人,听在唐凉夏耳朵里,却听出一种异样的不舍。
说是谩骂,但似乎用埋怨懊悔来形容,似乎更为恰当。
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周围蔓延开来奇怪的感觉,让唐凉夏不愿抬起头来,去看君珩的脸。
明明是在争吵,却营造出一种离别的感觉。
唐凉夏本就讨厌这种感觉,而且又不是真能逃离君珩身边。
随便找了个借口,唐凉夏扯开了话题:“快走了,人家好歹是明星,就一直让它们这么等着,不太好”
话音越说越小,她说的也没了底气。
君珩怼她的话虽迟但到:“你也知道”
一旁的怀鹤想要维护姐姐,对上君珩的眼睛,他也毫不畏惧,可他还是被唐凉夏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