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唐凉夏似乎,把它面前的路全部堵死,除了带他们去仓库这一条。
不管君珩再有,任何其他的选择,都会被冠上那个,闹脾气耍无赖的烦人精形象。
‘既然这么烦,不如就杀了吧’
好像有一个声音,出现在了君珩脑海中,它知道那是它身体里的那股恶意。
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只是这个声音刚出现时,就已经被君珩给磨灭掉。
看着面前的唐凉夏,君珩感觉这女人好像真的有种能力,有一种即使心里已经想杀死她一万遍,但如果真的要动手时,就会自动让它缴械投降的能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对上唐凉夏,君珩就总是会输。
包括这一次,也不例外。
君珩耐着性子,伸手指向怀鹤:“让他,走在最前面。”
把这两个人分开,这是它能做到的最后让步。
“为什么?”唐凉夏把怀鹤护在身后,她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总是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为什么?又是为什么,这唐凉夏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努力压制住自己怒气,君珩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
君珩:“没有为什么,就是让它走在前面探路,这个楼梯太斗年久失修,又生了很多锈,我怕摔下去,行不行?”
唐凉夏:“那怀鹤更怕摔下去了,他还是个小孩。”
君珩冷冷的回:“就是因为他是小孩,体重轻才让他走前面。”
它还不忘着重强调一句:“而且它不会死,就算是摔下去了,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