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唐凉夏从八十米高空坠落,五脏六腑全部碎裂,肋骨更是碎成渣的痛,她都忍受了下来,甚至没喊一句疼。
之前,几次她命悬一线,眼看就要死掉,一次次跟死神接触,一次次又被自己从死亡边境拉了回来时,唐凉夏也从没红过眼眶。
怎么这次,它只是说了句,那个讨人厌的小怪物死了。
她就脆弱成这个模样?
“你骗我!”唐凉夏昂起头,把那眼眶里晶莹的泪痕咽了回去,伸手拍开了它肮脏冰冷的手。
忽然唐凉夏反应过来,大声反驳着君珩:“你骗我!怀鹤根本不会死!你究竟把他藏在哪里了?”
君珩十分不解,没想到唐凉夏有天,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个菜鸡,而大声吼自己。
它又问她一次,它发誓也是最后一次,问她:“你就真的这么在乎他?”
君珩:“在乎那个变异的畸形儿?”
“怀鹤不是!”唐凉夏气急:“我在乎,我的每一个朋友。”
君珩莫名来了句:“那我呢?”
良久的沉默,唐凉夏并没有回答它,只是又问。
唐凉夏:“你把怀鹤,藏到了哪里?”
她的意思,君珩已经清楚。
君珩知道,自己在唐凉夏心里,连一个朋友都算不上,更谈不上什么在不在乎。
君珩指着周围病床上的三个人,问她:“那家伙,难道能比你这三个朋友的命,加起来还要重要?”
唐凉夏毫不认输:“他们在我心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