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的女知青们,就没有不羡慕她的。
许运昌心思缜密,生怕别人有意见,还特意请九组组长喝了一顿石林春,马庆林喝得挺痛快,第二天就在组里说了,组员们两两一组,每组完成劳动任务最重要,至于谁干多谁干少,倒不是很要紧。
只要是自愿的就成了。
佟珍珠下乡三年多了,这三年时间,一开始她是咬着牙坚持,后来渐渐习惯了,因为要当先进,还要比其他人干得活儿更多。
几乎每天都是体力严重透支。
不然之前也不会晕倒好几次了。
好在现在不一样了,每天的活儿实在太轻松了,过得可真舒坦,即便是上山挖药材,也没觉得多累。
她比之前更精神更漂亮了,皮肤更白了一点,更水灵了一点,还特别润,特别有光泽,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出来。
就连手上的茧子都快没有了,葱白的十指芊芊,简直不像是下地干活儿的手了,倒像是坐办公室的干部。
七月中旬,版纳的闷热又上了一个台阶。
要是安安生生的坐在屋子里,吃着水果摇着蒲扇还行,可要是顶着大太阳干活儿,尤其还在不太透气的橡胶林里。
那真的挺遭罪的,不抗热的都能给热晕了。
知青们都在挥汗如雨的割胶。
许运昌和佟珍珠也不例外。
割胶这种活儿,和水田里一样,没办法分得那么细,因为任务比较急,当天采集的新鲜胶汁必须送到景洪的工厂里,食堂很早就供应早饭了,大家都是天蒙蒙亮就赶紧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