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狱卒前来将萧棠棠换到隔壁的牢房,还将牢房里打扫一番,安置上萧棠棠平时用惯的器物,甚至还临时加了个黑乎乎的屏风,让萧棠棠好住的满意。

狱卒离开的时候,都是陪着笑,谄媚的让萧棠棠有事吩咐他们就行。

矜持的送走狱卒,萧棠棠转头躺在铺着锦被的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陈北塘这时候缓缓睁眼,看着大变样的牢房,嘲讽道:“唐兄,说你像女人,你也不用将屏风都搬来。大家都是男人,你有什么不敢让我们知道的?”

陈北塘试图挑衅萧棠棠,让她暴露底细,然而萧棠棠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看了眼陈北塘,将自己裹进锦被里,“陈北塘,看你婆婆妈妈的,比村里的大妈都话多。再说,我们可不一样,你喜欢男人,我可不同。”

说完,卷着被子就睡觉去了。

一连两天,陈北塘都在暗中观察

唐萧有何异动 奈何除了如厕不同 唐萧都无变化。甚至在陈北塘主动挑衅时 唐萧也再无前几次的动怒 只是懒懒的看着。

陈北塘无从下手 只能静待时机。

而萧棠棠通过这两天的观察 却发现陈北塘除了每天见一个管处理杂务 其他再无动作。萧棠棠仔细回忆陈北塘说过的每句话 却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或许 应该换个人过来。

这天 狱卒在送饭的时候 有人来探望萧棠棠 两人说了几句话 那人便离开了。

陈北塘表面上闭上眼睛 不闻不问 实际上却听着两人的每一句交谈 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