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考虑到这个考察小组成员无辜被牵扯进教令院高层和草神的矛盾之中,那些还算干净又有些政治敏感度的贤者便卖了个好,没有收回剩余的经费,反正对教令院来说,本来也算不了什么。
福勒绪老师当然不是会私吞经费的人,考察小组每个人的钱他都已经分好,只等着见了面就交给他们。
此刻虽然并非餐点,可兰巴德酒馆的人依旧不少,艾尔海森见福勒绪老师像是有话要对弦月说,便善解人意地起身去找侍者点餐。
“对了,拜罗姆……没出什么事吧。”虽然对这个人印象不好,但毕竟共行一路,拜罗姆也不愿意见到同事丢掉性命。
“暂时……还活着。”
提到这个,弦月的心情难免有些低落,从实验室里救出的好些学者都患上了严重的魔鳞病,其余人也各有各的意外情况,偏偏这些病症与常规病痛又不一样,健康之家也只能做简单护理,无法根治。
福勒绪看弦月的神色也知道了个大概,他叹了口气,把拜罗姆的那部分钱包好,准备有空去看看他。
“哎呀,真是巧,刚好遇到你们了。”
一声开门声淹没在喧闹的酒馆之中,清亮的声音远远从兰巴德餐馆门口传来,温迪带着一身酒气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福勒绪老师心里一跳,怎么就出去了几天,孩子就已经交上这种朋友了,他印象里的弦月虽然算不上多正经,可离放荡不羁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温迪一屁股坐在了原本艾尔海森的位置上,弦月叹了口气,对着老师介绍了这个“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