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很重视这个课题,不仅经费大方,也一直在跟进课题人选,哪怕项目由他带头,落到他手里的可分配名额实际上也只有一个。
此言一出,在座的学生都有些意动,由老师亲自带队,又有艾尔海森学长的参与,这个课题怎么看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优质课题啊。
看见大家都有些跃跃欲试,福勒绪慢慢补充要求:“课题结束一周后上交八万字论文。”
“啊???”
本来有些想法的几人都蔫了下来,怎么又是论文,在教令院的这几年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写论文啊。这次的要求还是八万字,这可不是能随便对付出来的,大家再想参与这个课题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细胞受不受得了。
福勒绪也知道论文不是那么好随便写出来的,但这是教令院的硬性指标,没有论文数量就没有科研经费,没有经费就做不了好课题,没有好课题又写不出论文。
这么恶性循环下去,往往就会沦为教令院的边缘人物,那些学生甚至还会有延毕的可能。
再说这次的课题,不知为什么教令院格外重视,明明室罗婆耽申请经费一向困难,这次却格外大方,不过与之相对的,贤者们也直言这次的论文验收会格外严格,一定要做出成果。
见到学生们一副蔫蔫的“不上进”样子,福勒绪给他们灌鸡汤:“你们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做学问要吃得了苦,现在不写论文,等着你们的就是延毕。”
艾尔海森在一旁礼貌旁听,没有开口,他不认为论文和课题就是评价一个学者的全部标准,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这种做法既愚蠢又懒惰,充满了教令院的傲慢。
尤其是在他自己写论文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