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和夏油杰曾做的那样。
“五条君。”
你揪住衣角重复,身体微微发抖。五条悟胸膛中被血肉白骨拘着的心脏咚咚咚跳的他心烦,可他没有再像少年时期那样逃避。
成年人将目光直笔笔黏在你脸上,连脸颊细密的绒毛、微红的眼尾、湿润的眼眶都看得一清二楚。
相连的心脏狂乱鼓胀,尖叫着泵压血液。
“明天,我和二年级们要一起出任务。”
五条悟听见不存在的‘咔嚓’声。
笼罩着你的透明玻璃、一直以来隔绝你与外界的结界分崩离析,融化于苦夏扭曲的高温中。
女孩的声音沙哑到拉嗓子,艰难挤出的话语一点一点被舌尖抵着溢出唇瓣。
“最近我不是接了超多任务吗,好像是咒力紊乱吧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惠又赶走了一个搞卫生的阿姨哈哈,昨天祓除咒灵的时候一不留神摔了一跤把脸磕破了搞得我不敢见硝子,夏油君又在说什么苦夏苦夏……”
七扯八扯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连贯起来,你自己都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紧盯着自己的鞋尖沁了一身汗。
“我、我有点累了。”汗水浸湿眼眶黏连眼睫,你难受地眨眼睛,玻璃壳子破了个窟窿淌出真心,“我——我好累啊,五条悟。”
你唤出了他的全名,哀求似的。
“所以,明天,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6
五条悟在这无可救药不可追回的十八岁夏天,这领域构成的虚假幻境。
终于,终于,等到了。
他听见你说,他听见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