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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你该去问sherry。”瑜伽垫上的贝尔摩德冲你飞了个媚眼,继续挺胸收腹垫脚尖抬屁股,对照着美丽芭蕾视频,为了甩掉入狱以来的小臂赘肉努力。
你按按鼻梁:“按志保的说法,组织歇菜时,她的研究还没到这程度。”
照新一的说法,他推测变小和组织残部流出的药物有关,为了帮他收集线索,你从琴酒问到贝尔摩德。
琴酒入狱几年,毛发旺盛了不少。在探监室见到他的第一眼,朝辉便钻到他怀里用银色长发编辫子玩儿。
套着紧身瑜伽服的琴酒,拍掉给自己头发拧麻花的小胖手,铺好垫子带着小鬼做下犬式:“sherry算这方面研究的核心,你说的药物,除了sherry,其他人做出的可能性很小。”
在监狱耗了一下午,不能说收效甚微,只能说毫无所获。
你两手空空带着儿子踏上返程。地铁上,用脑过度的你和朝辉相互依偎着打了个盹儿。
……身上有些冷,地铁的冷气开这么足是想怎样?
你摸索着把儿子揽得更紧些,微微睁眼……
你再次猛把眼闭上,一定是你睁眼的方式不对。
眼挣开一条缝儿。
这个露天,这个水泥砖墙,怎么看都不是地铁车厢。
你彻底清醒了。
“妈妈……”怀里的儿子揉着眼睛,还在状况外,“这是哪里鸭?”
妈妈也不知道鸭……
你强制重启,环顾四周,这风,这寒意……你搓搓胳膊,看着像那栋楼的天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