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辉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就像无辜的米花路人,走在路上被稀里糊涂不知哪来的一刀/枪/八个蛋照着命门给了一二三四五下。
大福去狗狗夏令营了,朝辉只能紧紧粘着唯一名字没变的妈妈,试图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认知。
但是现在,因为被自己排斥而大受打击的爸爸和透…零,看起来好可怜。
朝辉爬上沙发,圈着离得更近的zero,“吧唧”一口亲亲脸颊,伸手揽过爸爸的脖子,又是一口。左拥右抱,贴贴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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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哄睡了朝辉,钻进被窝的hiro,长臂环了上来,闷声闷气。
“别说傻话。”抚摸着埋入你颈间的脑袋,你不以为意。你家这口子心思细腻又过度温柔敏感,被儿子嫌弃了,估计eo得不轻。
“我的工作…让你们吃了不少苦,”诸伏景光伤感地碎碎念,“孩子都被骗了这么久。”
“小朝很快会消化过来的,”你打了个哈欠,“好歹全家人在一起,被陪在身边的爸爸忽悠,总比被打出生就神隐的爸爸突然跳出来say hi强。”
简单粗暴安抚完,猛rua两把hiro的后脑勺,手感不错。
“小朝可是很喜欢爸爸的,等他转过弯儿来,只会以你们为傲……”你困倦地碎碎念,耳畔hiro低笑两声,迷迷糊糊感觉被吻了吻额头。
熄灯睡觉。明天带着zero还有行程呢。
组织被捣毁,乌丸莲耶仗着在欧洲和美国政’坛的老关系金蝉脱壳,逃离日本政’治避难去了。
乌丸莲耶跑了,留下的大烂摊子还是要各路红方收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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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跟卸下伪装的前同僚,现同行们交流业务,联络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