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末班车总是在最后十米开走呢?
就不能等等吗?出租车可是很贵的。
可是啊,可是,走路回家的话,今天便没时间睡觉了
工作要用的ppt还没有改完啊~
好想坐上猫咪巴士,
就这么不回来啊~~~”
喂喂喂,太扎心了喂,现实社会还是不要让小孩子们过早接触吧?
你摸摸傻乐的儿子,毫不惊讶地听到观众席偶尔响起细碎的哭泣。
准备起身回到你们身边的诸伏和降谷,惊闻前座的抽泣。
不是吧?
两人把脑袋伸到前排,和流泪松田头打了个照面。
???
耳朵另一边有人擤鼻子,诸伏偏过头,库拉索正用手帕轻拭被泪水弄花的妆面。
降谷零为已经用完一小包纸的萩原递上手帕,表情一言难尽:“连你也……”
台上正唱到副歌:“喜欢的便利店,期待一天的玉子烧便当没有了——”
一声有些粗暴的哭嗝,是松田。
像是启了某个开关,警察和组织成员,男人和女人,常见瞳色和异色瞳,越过了一切立场和差异,三人抱头痛哭。
降谷零/诸伏景光:“……”
“还好吗?”有人悄悄从前两排穿了过来,向三人递出盒装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