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当年,琴酒动不动临打烊上门要求加钟,以及独特的砸壶爱好,你轻叹了口气,把着水无小姐的手纠正指法。
要求特殊…吗……从琴酒的情妇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脑中浮现 killer没有感情的目光,水无怜奈打了个颤。
性格残酷又天天见血,在卧室里的满足阈值估计也不太正常。受训时好歹也观摩过性方面的过激犯罪实录,受害者伤到进医院,水无估计琴酒的过头程度比那只多不少。
这位诸伏桑在琴酒手下,也受过不少罪吧。水无无端生出“哪一行都不容易”的感慨。
“您太谦虚了,琴酒他一定很信任您,前辈也说您和他是老交情了。”
“嘛…的确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琴酒先生,在您面前是个怎样的人?”水无怜奈摆出一副琴酒小迷妹的天真无邪脸,状似好奇地一点一点接近核心话题。
“琴酒啊……”你回忆起佐佐木时期的老学员,克制不住有些怀念,“话不多,耐心又认真。”
回想起一坐下就不动如山,脚下不声不响堆满奇怪作品的佐佐木先生,你笑起来:“他一旦开始就完全停不下来。”
可是……
你下意识摸摸小腹。
琴酒他,曾让你失去朝辉,过去也让很多人失去了他们的至亲好友,他服务的组织,也会伤害到很多人。为了阻止他们,你和你的亲友必须与他对立。
“过去的事了。”你向水无小姐扬起个笑脸。
水无怜奈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