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找我的人有事?”

总感觉车内温度降到了冰点,降谷零打了个哆嗦,偷瞄幼驯染。

“喀啦。”

耳机被捏出了一道裂痕,诸伏景光想象那是琴酒的咽喉。

什么“你的人”?她是他诸伏景光的妻子,是他的!他!的!

诸伏开始反省自己作为丈夫是多么不称职,任由暗处的毒藤缠在她身上不知多久,居然毫无知觉。

虽然换一个身家清白的男人发表同样的宣言,自己大概也会很愤怒就是了。

诸伏有预感,她被其他人宣誓主权,将成为未来噩梦的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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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的感觉没错,赤井秀一暗自心惊,琴酒在护着老板娘。

有生之年能从琴酒身上闻出人味儿来,他们的感情,也许比自己想得要好。

自己算北美方面的人冒个险,探一探吧,掂量下老板娘的分量,也许是个意外了不得的突破口。

赤井秀一故作惊讶地耸耸肩:“抱歉抱歉,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以为你只把她当精||壶用。”

降谷零炸了。

狠狠甩下耳机:“药食安全局,前阵子缴获了一批硫’酸。”得想个法给这男人嘴里灌下去,好好替他清洁下。

风见裕也低头调整设备,他什么也没听到。

诸伏景光什么也没说,出奇地平静。

“hiro明着杀了人,就不能做警察了,”降谷零小心翼翼,“至少用阴的?”

诸伏景光缓缓转过头,在同伴惊惧的目光中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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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内是难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