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ever。赤井抱着腿,四大皆空。
顶着乌木喂喂威?恩耶吞拿?欧萨隆尼?阿卡拉拿巴?留尼温布尔拿(应该是全名了)给自己的一头冲天脏辫,赤井秀一随着大部队在违法外国人中转营呆了一夜。
能洗澡是意外之喜,不然头皮不舒服都得隔脏辫搔痒。
在澡堂,光是解开一头冲天炮仗就花了快一个小时。
期间赤井秀一甚至不敢弯腰,后面一肌肉雄壮体积宽广的南美哥们儿已经盯着自己的臀部好一会儿了。
睡觉四人一间房,有个家乡文化崇尚自然原教旨主义的大哥,大概想提前适应家乡氛围,露着繁殖器官串门聊天。跟自己的两位印度室友一见如故,三个人聊嗨了开始互相致敬彼此的文化,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开着宝莱坞背景音乐露着三根东西翩翩起舞到深夜。
在回国的飞机内上厕所,解放了自己的小兄弟,自恃已经能和记忆和解的赤井,到底忍不住别过脸去。
入境美国机场,熟悉的同事在几米外向自己招手。
自我认知为英国人,加入fbi纯为了调查父亲失踪,但此刻的赤井秀一,只想虔诚地亲吻脚下的土地。
——————————
机场外,伊森本堂将车子熄火。
“都是威士忌,好好相处吧。”本堂挂着老大哥的微笑,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两人的表情。
相比过去几次见面,最近的两人,身上的阴沉散了不少。苏格兰恢复了刚认识时温和冷淡的氛围,波本段子式的挖苦也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