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当年hiro和zero在警校,hiro在电话里跟你说zero和松田小朋友拉手手和好了,你也是如此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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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伏特加哗啦哗啦的扫地声里,琴酒抽完一支烟,转身回屋。
察觉到老板娘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慈爱,忍不住轻蔑地嗤笑一声。
呵,即使是在黑’道如鱼得水的恶女,揣了崽子,也会受激素的影响克制不住母性吗?
这个陶艺教室,琴酒用了快三年了。原因无他,解压,省事儿。
作为组织的中流砥柱,每天要应付上上下下的压力,还要提防明处的警察和暗处的老鼠。
为了更好地工作,身心管理都是必要的,琴酒试过很多种解压方法,普世健康如音乐香氛沐浴,低俗限制如暗网现场或者找女人上。
都不是根治之法。
在琴酒换床伴换得再也不想有性’生活之际,阴差阳错接触到了陶艺。
拉坯机转起来,质地不同的陶泥在指间划过,就像那群王八犊子的皮、肉、骨,随自己摆弄,转化成一座座对世界的控诉。
虽然很难想象,琴酒喜欢艺术。他尤其钟爱自己那些被庸俗的凡人评价“掉san”的作品,取材自作者手下一次次爆’炸现场。
平凡的肉块懂个屁!艺术就是爆’炸!
琴酒还很喜欢听砸陶器时的声响。完整的东西破碎的瞬间总是最美的,琴酒尤其偏爱薄罐碎裂时尖细高亢的悲悯,仿佛组织暗牢里囚徒,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