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把一枚豆沙馅的八桥塞进嘴里:“再紧也紧不过诸伏和这边的金发大先生,之前实习来京都出差,也匆匆忙忙完事就走了。”

降谷零低头在盒子里找芝士馅的:“那晚东京有警视厅主办的讲座,要当警察的话多了解下总归有用。”

“……小降谷,想当警察?”萩原问的是降谷,眼睛却看向松田。

你下意识看向hiro,总感觉气氛有点怪。

“……嗤”,松田咧了咧嘴:“警察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如果两个一根筋的死较真意见冲突,还都一点就炸,会怎么样?

争吵没多久就升级互殴,相比慌得像路人误入奥特曼打怪现场的山村,能把两人撕开的萩原和hiro实在很厉害。

双方都在气头上,野炊草草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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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药棉擦在破皮的地方立马引得zero一阵抽气。

回了公寓就翻出药卫箱给挂彩的熊孩子处理,冰敷了一阵淤青还是消不掉。你用矿泉水瓶装满热水,在青肿的脸颊上轻轻滚动。

“松田也是…下手有点过了。”抱歉松田,你到底还是有些偏心的,“香蕉牛奶要不要冰一下?喝了早点睡吧。”

“我揍他比这重,是我赢了!”zero鼓着腮帮子反驳。这种事上的胜负欲意义何在,hel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