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菊乃阿隼和你在一个班就好了,你既没有菊乃在同班女生间一呼百应的号召力,也没有阿隼整个学区天花板级的武力值。

你很怂的,他们推搡那孩子时,你想要冲上去大喊“住手”,腿却怎么也无法向前。最终只能转身跑去找老师。

越过想装作无事发生的班导,你用报纸剪下印刷字拼了封针对班级内霸凌的告发信匿名寄给了教育委员会,祈祷它能奏效。

照顾你的长辈曾说:没办法改变源头,那就减小影响。

吃公配午餐时和独自一人的那孩子拼桌,趁其不备用自己的那份换掉他被人加了墨水的盒装牛奶。

每天一早赶在所有人到校前进教室,把前一晚放学后无聊家伙们留在他桌子上的诅咒涂鸦擦干净,以防他看到。

借口看不清黑板,哄着老师把自己和总用圆规扎那孩子后背的后桌霸凌者对换座位。

你半吊子的温柔就是这样拧巴又不得要领,没办法结束那孩子的苦难,自己也成了霸凌者们的目标。

虽说针对你的霸凌还没怎么白热化,阿隼和菊乃就把几个领头人揍到惊动校长,对你这个异类的围猎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胆子明目张胆的恶意围攻,不耽误被处分的霸凌者对你恶作剧。升入国中,你扫兴地发现有两个霸凌主犯居然和你同校。入学典礼后的下午,意外又不意外,走过校舍你被人从背后一盆凉水。

四月初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你猝不及防打了个哆嗦。

讨厌,无聊的恶意在小学时就很讨厌,为什么到了国中还是摆脱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