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从浴缸中绵密的泡沫里钻出来,她咬住皮筋试图把头发扎成高高的丸子头,一滴透明的水珠从发梢滚落,又贴合身体曲线滑落下去。
浴缸边缘有台阶,泡得发白的足趾需得绷紧踮起,才能从里边儿走出来。
女孩仰起头,露出一个温柔又无辜的笑脸,淡粉色花瓣般的足趾撩起t恤下摆,施力在结实的腹肌上按压,又仿佛好玩般轻柔往下滑动。
抓住她的脚踝,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在素白皮肤上留下一线抓握的痕迹,不,不只是脚踝,只要想,任何地方都可以。
即使因为太过激烈而哭得嗓子干哑,她也会接受承载和包容那些过载的情绪和那些不为人知的欲望。
她总是这样。
一个声音冷淡地在他脑海中警示。她是你的继母,是个来历不明的骗子,贪图荣华富贵的虚荣女人,也许还是居心叵测的阴谋家。她接近你,也许都是为了某个巨大的、足以颠覆当下的阴谋。
她是……
你疯了么?
他听到自己不可置信的声音。
也许吧,没准早就疯了吧,咒术师本来就是一群疯子。
五条悟低喘了一声,手掌往下,握住。
……在受不了的时候,她修剪整齐的指甲会难以自控地在他皮肤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会带着泣音叫出他的名字。
“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