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袖的上衣让赤羽雅感觉自己一抬手就能被别人看光,但至少这个装扮,不会让任何人觉得自己是一个黑手党干部,自己要做的,只是在接近费奥多尔时不会被他注意到就够了。
打开手机,之前问望月索要的资料已经有了回复,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绕口的一段标准俄罗斯人的名字。
资料上没有写费奥多尔的异能力,却被望月提醒了最好不要直接触碰他,后一条消息则是费奥多尔的照片。
要问费奥多尔是谁,赤羽雅在这之前肯定是不认识这个人的,但你要说陀思,那赤羽雅就清楚了。
一个带着毛绒帽子,黑发,有着葡萄红的眼睛,看起来虚弱又纤细的青年,和赤羽雅印象中见过的俄罗斯人相差极大,还带着熟悉感。
这张脸,三年前在自己出差捡到西格玛时,与这只老鼠还见过一面,也是曾经太宰治提过的人。
不清楚全名又是自己的失误,所以自己才比不上太宰治,总是能在细小的地方改变全局。
‘该说,还好先要了资料吗?’要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先问望月要了资料,赤羽雅可能就直接进去找最高最壮的外国样貌男性了。
推开咖啡厅的门,悠扬的音乐带着浓郁咖啡的香气,赤羽雅曾经也很喜欢在咖啡厅或者图书馆,点一杯咖啡,拿一本书,一坐一天。
果然,看到坐在角落喝着咖啡,带着白色毛绒帽子的男子,赤羽雅庆幸自己还没有蠢到太宰治都透露一半过程了还计算不出来答案。
费奥多尔坐的位置很刁钻,隔断区只有那一张桌子,后面是盆栽,前面是书架,旁边还有书架隔断,没有什么理由确实很难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