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人的潜力都是无穷的。

新闻上的母亲可以抬起汽车救孩子,老人可以获得勃发的力量。

而堵上一切之后,我竟然能够追的上刚刚连视线都赶不及的动作。

痛觉是需要经过神经传导的,过高的能量会烧焦血管,从而达到一定程度的止血。

我不知道为何脑中展现出了以前学过的知识。

我没有感觉到痛楚,只是看到自己丢失了一半的内脏器官,看到甚尔几乎疯狂的表情。

我躺在甚尔怀里,终于忍不住小声撒娇起来:“甚尔,我没听话,你别怪我。”

甚尔拼命地摇头,抱着我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你别说话……我不怪你,我带你去找医生,你别说话……”

我压下他的手,轻轻摇头:“甚尔,我就是医学生啊……别哭,别哭好吗?”

大脑感知到的巨大疼痛开始涌现,没有被烧焦的血管开始不断地流血,并流走我的体温与力气。

我歪头看向已经走进我们的银发男生,抬头看着他。他脸上也是满脸血污,身上满身血迹,血量和血液迸溅痕迹明晃晃地告诉我他刚刚一定是被割断了大动脉。

可是他还奇迹般地活着,没有一丝伤口。

我祈求地看着他,压抑着疼痛,用最大的声音求他:

“对不起……我一命换一命……”

“你放过他好不好?求求你……”

少年盯着我,又扫了一眼甚尔,点了点头:“行啊,只要他不来自找苦吃。”

“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