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是个狗鼻子,不然也不会在很可能攒不够学费贷不到款的情况下还报了好几个医学院。
他回家的时候我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课桌前预习之前从图书馆借的大学课本,听见他开门的声音忙回头:“伏黑先生,欢迎回来。”
他看了一眼时间,嗯了一声走过来:“你怎么总是在学习?”
我鼻子灵敏,所以从来受不了人工的香味,很不礼貌地突然打了几个喷嚏。我慌忙道歉,可是感觉气氛已经变得有些尴尬,我忙道:“没事我可能感冒了大概……嗯,我这不是没钱嘛,只能学习了。”
我笑了笑硬生生把话题掰了过来:“学的多一点,补课费就可以涨,这样攒钱比较快,另外多学点早点毕业也能少还点贷款。”
“你欠了钱?”甚尔先生在我说话的时候已经拿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闻言往浴走的步伐停了一下,看向我时还带着一转瞬即逝的惊讶。
“没,不过很快就会负债累累了吧,毕竟要上大学。”我笑嘻嘻地自我调侃了一句。
国小国中高中都可以考奖学金填补,只有大学学费,特别是我想去的医学院学费,我真的……出不起。
日子依旧是这样平静而又充满波澜的度过,甚尔先生当时所说的住一晚不知为何在我窃喜中已经延长到了一个月。
我在半个月前拿到了顶级学府的录取,于是带着这个名头接了更多的家教活动,一共七个学生,我每天除了给他们补课就是在家里做课件改作业顺便预习。最近我对投资有了兴趣,买了一点股票学着炒股。
而甚尔先生在家里也越来越随意,卧室的衣柜里被他塞了很多他的衣服,抽屉里也有他的配件。有便宜的地摊货,也有昂贵的奢侈品。甚尔先生经常这一个月除了去找女人外都呆在家,出门的时候一般都是下午,回来的时候大多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