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逃进了厨房。
我的行李箱里还装着我没用完的油和面粉,以及几根葱,几头蒜。我和了面,醒面的时候切了葱准备做葱油饼。我在厨房忙的时候,甚尔先生就在客厅里,我回头看见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占去了沙发三分之一面积的样子,顺口把自己的安排说了出来:“这个沙发太小了,甚尔先生晚上睡床就好,我睡沙发。”
我依旧没有听到甚尔先生的回复,不过就这么几个小时下来,我也意识到了甚尔先生沉默寡言的性格。其实与其说是沉默寡言,不如说甚尔先生懒得回应。不止懒得回应我,也懒得回应所有人。
葱油饼材料简单,做法简单,做起来就很快。我烙了六张,想着就算甚尔先生吃了四张,明天也有我们一人一张的早饭。
结果甚尔先生一口气吃到第五张时才突然抬头看我:“是不是要留点?”,我摇摇头又点了点:“不用留,不过你要是八分饱了就可以不吃了,这么晚了,八分饱对身体好一点。”
甚尔先生已经把第五张饼咬了好几口,闻言倒是真的停了下来,端着盘子,盖好保鲜膜放进了冰箱。
冰箱里面空空的,只有那两张饼。
等我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就发现甚尔先生已经把自己缩在了沙发上,毛巾被被他压在身下,趴着看书。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
“伏黑先生,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甚尔先生却没有动,眼睛盯着书还翻了一页:“你睡床,我睡沙发。”,丝毫没有商讨的意思。
“可是这个沙发太小了,你睡起来不舒服,我的身高正好合适。”我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甚尔先生头也不转地扔下一个炸弹:“要么一起睡床,要么你自己睡。”
我不可能跟他一起睡床。
就算我对他确实有着不可明说的情愫,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