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决定的事情, 除了他自己以外没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她眼睁睁看着他去另一边却无能为力，别管是她还是悟还是灰原和七海, 他们都阻止不了他。

也许梨由可以。但现在已经太迟了。眼下他们所有人都回不了头。

“我知道。”五条悟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以手背抵住额头, 收起了一贯的不正经。“但当时梨由在那里。”

当着梨由的面给杰最后一击，他做不到。

家入硝子叹气，“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别管是再也见不到神前梨由的准备，还是亲手杀死挚友的准备。

“我不想违背梨由的意愿。”五条悟低声开口，“我也想让杰开心一点。”

对于他们这些过去的朋友，杰从来没做过一点不好的事情，五条悟没有办法对他下杀手。

“他不开心不是自找的吗。”家入硝子毫不客气地怼道，“那个蠢货。”

说什么要建立一个没有诅咒的世界，要这么远大的志向有什么用，这根本就实现不了。

还不如跟她一起混日子。

“是啊，那个蠢货。”

两人齐齐叹气。

半响后家入硝子惆怅开口，“梨由大概会非常头疼吧。”

现在的杰说他一句神经病都是在夸奖他，完全无法交流。

“哼。”五条悟发出怪声，他表情不屑，还伸手比了比，“你觉得就她那芝麻点——大的心眼能把以前的事轻轻揭过？”

不可能的！

女人是一种非常记仇的生物，这点他可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