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抵不住太宰死缠烂打的我最终叹了口气,打开铁门,“走啦,太宰。”

经过一个小时的通勤,我们从古书街的站点下了电车。

“待会儿要救一个小孩子。”我在路边找了个靠椅坐下,顺便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太宰也别干站着了。

太宰治没有动,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环绕了一圈,然后走到我旁边,“这里即将发生一起暴1乱。”

“那是必然的吧,不然为什么要来救人呢。”我不在意地说道。

太宰治:“要死很多人了。”

“”

“不过确实死有余辜,反正都是一群不知活着为何物的社会废人。”说着,太宰治扑通一声坐在了我身边。

我:说得好像你不是社会废人一样。

“你看,那边的几个人,乌青的眼底下连着深深凹陷的眼眶,一看就是吸du成瘾,还有那个打滚撞墙的,买不起货但du瘾犯了又难受,所以只能通过疼痛来舒缓。”

“以及斜对面坐着的那个大叔,虽然穿的倒很像个人样,但他位于报纸之下的双眼一直都在紧盯着街上的年轻女性们,说不定在寻找目标哦。”

“看见从西边走过来的那个年轻人了嘛,落魄中带着惶恐与病态,像是在下定什么决心,我记得那个方向有个证券交易所,可能股票被套住了,即将赔的倾家荡产呐,要卖孩子老婆的那种。”

“还有还有”接下来太宰治又依次列举了好几个例子,每一个都是我们正在经历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