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在这死亡般寂静的地方呆了许久,紧锁眉头,挣扎,不停的敲打着自己忘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耳边一阵耳鸣,嗡嗡作响,逐渐失帧,像麦克风收到感染般发出那穿透耳膜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等着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这个人很重要,很重要。
只不过这个人是谁?要做的事什么事?
“你还想睡多久呢?”
“也该醒了吧!”
“看着你躺在床上,我真的好无力,心脏不受控制的酸涨!”
“医生说你醒不过来了?怎么会醒不过来?明明我们还要打双打,一起站在世界的舞台!”
“老头子竟然私自给我答应了全美公开赛,我好痛苦,我想和你和大家一起走进全国大赛,但,我也渴望着更高的……我该怎么办”
“我好累啊,龙马,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我会撑到最后吗?”
不肯相信,失望,质疑,痛苦,挣扎,近乎绝望的呢喃充斥在耳边,强行的灌入大脑。
有什么东西很温和的触碰到额头,转瞬即逝。
一双带着光的眼睛浮现在脑海中。
好像,记起来了!
“降了,降了,心率已经到了正常值,生命值也恢复到了平稳状态。”
“病人脱离了危险期。”
得到这个结果,所有人此刻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大家并没有放松,这段时间负责这个病人的医生都心惊胆战的,这是他们见过最反常最无解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