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竿晓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也只是眼下罢了,等到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出生,两碗水如何端的平?”
“难不成白吟真想把王府送给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
“就算她答应,王妃也不会答应的。”
在之前,刘竿晓只担心二爷的性命,可是眼下人都要入京城了,眼看着就要打胜仗了,谁的功劳最大,不言而喻,自然是整个王府。
难免就想的多了。
“姑娘快别说了,大爷与大夫人都还年轻,眼下已经怀了一胎,难保不会有下一胎……无论怎样都是轮不到咱们的。”
刘竿晓轻轻的啧了一声,白吟体质是极难受孕的,第一胎已经是幸运了,还下一胎……
刘竿晓眼睛一转倒是也有可能。
“罢了罢了不说了!”刘竿晓扭头回了二房的院子,屁股还没坐热,后头叔母又派人过来叫刘竿晓。
刘竿晓心里面埋怨可是到底面子功夫是要做的。
……
天气越发的冷了,京城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营地驻扎在外头,秦骁印拿着绷带将手上的伤口缠了一圈又一圈。
五个月的风吹日晒,男人脸上的皮肤粗糙了许多,旁边的陈虎丹正在给手臂上药。
“眼看着到了京城,其他的城池也就不说了,我听闻如今守着京城的是大表哥曾经麾下的副将听说姓孙?”
陈虎丹说话声音大,为人也直爽,有什么话那都是直说的。
“嗯。”男人喉结滚动只从喉咙里面吐出来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