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会真的去管。
如今管家的人是刘竿晓,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那都是越俎代庖。
更何况这辈子白吟早已决心再也不管王府的任何事务了。随便旁人怎么闹,与她那都是没有半分干系的。
眼看着过了一月,只剩半月就是王府两位哥的周岁宴。
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白吟也拿起布料给盛哥儿准备了一身衣裳,是给盛哥儿宴会那天穿的。
那天夜里,秦骁印一整夜未归,白吟夜里辗转反侧浑身冰凉,一直没能睡着。
秦骁印反倒一反常态清晨回来了,白吟没抬头,昨日夜里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把外头的枝哑似乎都要压断了。
秦骁印抖了抖斗篷上的雪,他一声未吭,直到坐在了白吟的旁边。
他这才沉声:“陛下驾崩了。”
白吟手略微一抖,针头扎了一把她白嫩的手指,鲜红的血液在手指指腹上格外的鲜明。
“这么突然?”
秦骁印伸手捏过白吟的手指把她手指上的血挤干净了。
“不算突然,我们离京之时,陛下就已经病痛缠身了。”
白吟没说话,秦骁印这才说了一句。
“国丧盛哥儿的周岁宴办不成了。”
他目光定定的落在白吟的身上,他晓得的,晓得她有多希望给盛哥儿办一场周岁宴。白吟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情有可原,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白吟这才刚放下手上的针,秦骁印能够感觉到白吟有些失落,但是眼下国丧大操大办的确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