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他们的眼里,歧慕就是邻家好哥哥的形象。

呕。

江望夏对江言一十分敬重,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同时也是一位极其优秀的老师、引导者。

没有什么问题是他解决不了的。

如果他解决不了,那只是他本人客观上解决不了,不是他想不出办法解决。

她给养父打了电话,先是说了跳高训练的事,还是跳不过190米高度,然后是说下个月要参加中韩围棋交流赛,跟着前辈们一起去韩国。

最后才是提到乔曼曼的事。

她说:“爸爸,我有我的一个朋友,但她什么有一个不太好的朋友,我不想她和那个人再一起。”

“我担心那个人会害了她。”

江言一温声地说:“但你没有权利干涉别人的交友自由,你的想法是不对的。”

江望夏:“但那个人可能会害了她。”

江言一:“这只是你的主观臆想,不一定是真实存在,也不一定会发生的,如果这是你的想象,你是同时伤害了两个人。”

江望夏想了想,又问:“如果还有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呢?”

江言一:“或许是你朋友的朋友有什么地方让你们误会了。”

闻言,江望夏长长地“噢”了一声,有些懂了。

她若有所思,说:“二十多年前,江以冬和别人在一起遭到外公反对,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你觉得她有自有交友的权利,你觉得她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所以认为不应该干涉。”

“你觉得那个男人不好,但又担心是被自己的情绪左右,先入为主,所以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担心你是误伤到人了,所以你保持沉默,什么都不做,看着他带江以冬离开,让江以冬落得那样的下场。”

电话的另一端,似有微微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