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画画,她的舞蹈、音乐天赋也很好。
乔曼曼以前学芭蕾,舞蹈老师说“是以后能当首席的料子”,学钢琴和唱歌,钢琴老师说“音准音色绝佳”。
但对于一个体能不好、精力有限的懒批来说,周末早起太困难了,遂放弃。
舞蹈老师和钢琴老师痛心疾首。
或许是真心热爱,画画倒是坚持下来了,水彩、油画、素描,甚至连工笔画都学了,只要文化分不拖后腿的话,央美国美清华美院任挑。
乔曼曼被歧慕安慰到了,没那么委屈。
她看着歧慕,慢吞吞地问:“大哥哥会不会也觉得我是笨蛋?”
歧慕笑了,说:“当然不会。”
他心想:我当然不会觉得你是笨蛋,因为你确实是一个笨蛋。
乔则读大学了,不经常回家,管不着妹妹,乔曼曼去歧慕家就自由多了,用不着瞒着哥哥偷偷摸摸过去。
乔曼曼经常来找歧慕。
有时候是带着各种工具过来画画,有时候是拿着作业卷子,歧慕见她垮着一张小脸盯着卷子,就给她讲解。
歧慕声音温和地问:“现在会了吗?”
乔曼曼迟疑:“唔,有点会了。”
歧慕温柔耐心,“那你是哪里还不会?我再给你讲一下。”
乔曼曼指着“解”字下面的那一行,慢吞吞地说:“从这里开始就不会了。”
那就是从头到尾都不会。
歧慕耐着性子,把这道题掰碎揉碎,讲了一遍遍遍遍遍,乔曼曼懂了,不过天色也黑了,她该回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