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出席新井的葬礼时,忽然想起来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白夜燐司自嘲的笑了笑,“穿着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可是象征完全不同了的黑西装,还得循规蹈矩的往衣服口袋里插一只白色的花,坐在一大群人中间,有的人悲痛欲绝哭都哭不过来,有些人难以忍耐用想着一会儿结束了吃什么来艰难度日,甚至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也在其中……简直就像是人来这世界上一趟,不留下这一幕场景就算是白来了一样。”
宫野志保不知道该怎么说,低着头小声道:“凶手在你们当中只是个意外。”
“不是,同样的场景我经历过好几次了。”
宫野志保顿时震惊的抬起头。
“身边的无论哪个都可能变成敌人,无论哪个都可能是救我一命的同伴,无论哪个都是……为了任务目标要牺牲的存在,我不得不抱着这样的想法。”白夜燐司平静的重新启动了车辆,“已经习惯了。”
“这话别告诉降谷零他们,不然又要对着我问来问去,”白夜燐司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他们在上小学还是志保在上。”
可能降谷零他们也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之前彼此一直都默契的不去问起,保持着希望那种场景不要发生的愿望。
宫野志保沉默了很久,一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眼看着都快到家了,她忽然道:“你大概是在公安之外,还进行着什么很危险的任务吧?”
“嗯?怎么这么说?”
“就像是秀一哥那样,还有那天的那个银色头发黑风衣的……看着就差快把身上写满‘我不是什么好人了’。”
白夜燐司看着志保的严肃的神色,指了指自己:“我也是黑风衣。”
“你那不算,”宫野志保道,“最多就是个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