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本事吗?”林生反问,听不出奚落的意思。
林虎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我虽是做捕快的,可这刀法一般,平常杀个鸡,宰个养的都整不利索,这割人脸皮的精细活儿,我估摸着我是做不了。但是,我说的是我清醒状态下整不了,喝醉了之后没准儿能干出来。”
“喝醉了你也没那本事!”柳生白了林虎一眼:“与在城外发现的那具无脸女尸不同,这袁夫人的脸皮是死后才被切割下来的。”
“手法呢,是不是与咱们在城外发现的那具无脸女尸一样?”
“差不多。”柳生也盯着床榻上的那具女尸:“我问过仵作,仵作也不能肯定这剥人脸皮的就是同一人。毕竟,活着剥皮跟死了之后剥皮难度是不一样的。”
“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浑身这汗毛都要立起来了。”林虎搓搓手:“这凶手也够奇怪的,杀人,杀的那么粗放,就连这用刀的手法都跟杀猪砍肉似的,还有这现场,整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特别不讲究的人。可你说他不讲究吧,偏偏还将这现场清理的那么干净,别的都没有,就留下了嫁祸给我的证据,还能从容的将人的脸皮给割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呐!”
“现场虽说被清理过,所有的物证也都指向你,但经过仵作勘验,我们认定凶手有两个。一个,杀了袁夫人,一个则在袁夫人死后,将她的脸皮割掉,且从容的清理掉了现场属于自己的痕迹。”
“所以呢?”林虎指着自己:“一个是我,另外一个是谁?”
柳生看着林虎,稍作沉默之后吐出了两个字:“如意。”
“你说谁?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听着你说了如意两个字?”
“你没有听错。”柳生挥挥手:“将林虎带下去吧。交代一下牢头,给他单独关押。不必上刑具,他不会逃的,让牢里头的人也别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