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谷山禁地守卫严格,外人无法入内,所以,我怀疑宗门内有内鬼。”
众人窃窃私语,装作讨论,其实心中已有定论。
“那个人没死,是李玄发现的,宝镜和面具也都是在宣城找到的,太巧了吧。”一位青年男子拍案而起:“李玄,说实话,你就是那个内鬼吧!”
李玄:“我不是。”
“你是他儿子,除了你,还有谁?”
李玄握紧拳头:“我说了,不是我,如果是我,就让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何必赌气发毒誓,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另有一个丰腴美人出来打圆场:“只是这事蹊跷,又都和你有关,思来想去,只有你……”
“秦昭严,你也是这个意思?”白胡子老道放下茶杯,直视挑起争端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名叫秦昭严,是翠谷山这一代的掌事者,宗门内除了只挂着虚衔一心求道的白胡子师祖,就属他地位最高。
秦昭严不好当面硬刚,只回道:“师叔,我也是按现有的线索,据实分析。”
“蠢货!”白胡子师祖冷笑出声:“脑子被狗吃了是吧,如果是李玄,他何必告诉你们李余风没死,又何必千里迢迢把宝镜和面具送回来?”
“也许是为了获取我们的信任,好偷取更多邪物,谁知道呢。”青年男子小声咕哝:“谁叫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当初就该一起处理……”
“闭嘴!”白胡子师祖气的眉毛倒竖,甩手把茶杯摔那人头上:“我还是李余风的师父,是不是我也该一起连坐!?”
“师叔息怒,师叔息怒,钱骏他不是这个意思。”秦昭严怒目摆手:“还不赶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