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伤人,不如搞钱,只是眼下还有难关要过。
她深深吸气,翻了个身,让自己尽快入眠。
乡下宾馆,外面就是一条马路,路上不时有喝醉的人嗷嗷大吼大叫。
季实起来再检查了一遍门窗,在窗边放水杯时,似乎看到对面有个人影,心头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握紧杯子。
但在她再仔细看去时,那道人影消失了。
可能只是她太紧张,出现幻觉了吧。
从她与警方打配合之后,神经就一直高度紧张,已经好几天没有深度睡眠。
她将窗帘收拢,再手指隔出一条缝隙往外看了会儿,那人影没再出现。
她稍稍松口气,返回床铺。
……
夜深人静,崔瀛睡得深沉,突然就坐起身,一头冷汗。
开灯,床头柜的水抓起来就喝,但依然心神不定。
他梦见了火,隔着重重火光,他穿不过去,耳边到处是呼喊吵闹声,还有全身是火的人对着他跑来求救。
他看呆了,又像是被人施了咒,浑身动弹不得。
只是看着火光越来越亮,照亮了半边天空。
深深吸气,男人使劲摇晃了下脑袋,从模糊的梦境抽离,抄起手机打季实的电话,但没人接听。
心跳越来越快,他坐不住,掀起被子换衣服,火速冲下楼。
躺在楼梯下睡觉的杜宾犬吓得汪汪大叫了几声,崔瀛没理,开了车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