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瀛头疼的很,就听她的啵嘚啵烦个没完。
“说完了?”
“说完了就出去。”
男人的语气不好,逐客令下得滑溜。
“啧,难怪都说男人提起裤子就无情。”
“跟小果子闹翻了吧?”陈娆啧啧了两声,换回洗衣机烘干的衣服,临走前,又说道,“不过,裴家我们是该去一趟了,不是么?”
陈娆走后,崔瀛沉沉的吐了口气。
还是觉得烦。
特别烦躁。
脑中又一次回忆起季实坐在便利店的画面。
那是他保有清醒意识前的最后一幕,现在就像定格似的,保存在他还未从酒精恢复中的大脑里。
她难过什么?
是他将她从郑禹的谎言里拉出来,让她及时止损。
利用吗?
他只是合理利用。
“艹”男人咒骂了一声,起床踢了一脚地上的衣物,烦躁的进入浴室。
喷淋系统从头浇下,冷水浴使他清醒了许多。
洗完澡出来看自己的手机。
拨出电话中,有一个是打给季实的。
心中蓦然绷紧。
吴盛安他们给季实打电话了?
她没有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