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实呼了口气,一口气道:“他说郑禹补应该被放出来。”
说完,眉心微微皱起。
崔瀛翻身坐起,从床头柜摸了盒烟,点燃,脑袋枕着胳膊吞云吐雾。
季实瞧着他。
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愁时抽烟,没愁绪时也抽烟,高兴时抽烟,郁闷的时候也抽烟。
她从他唇上摘下烟,自己学着嘬了口,腔得咳了起来。
崔瀛怕她烫着自己,把烟拿回来,拍她的背。“学什么不好。”
季实瞪了他一眼:“是你先抽的。”
崔瀛把烟摁灭了,扒了扒头发起床。
季实看着他光溜溜的去浴室。
真不要脸。
套了件睡衣,季实倚着浴室外的墙问里面:“你觉得有道理不?”
“季实。”崔瀛在里面叫她的名字,“郑禹的事情,我不会给你意见。”
他的声音低沉。
在季实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只有一张冷酷的脸。
其实季实也不是要找他拿定主意。
很多时候,当一个人提问选择时,心里就已经拿定主意,只是想找到支持。
崔瀛的回答,季实并不满意,但这不能怪他,也怨不得他。
案件推进了下去。
这天,给季实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是黄程程,约她出来见面。
大抵,是为了郑禹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