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舍不得,泪眼汪汪的问:“姐,咱们这店做得好好的,很多老熟人呢,卖出去多可惜啊。”
“我知道你想去陵江城跟禹哥在一起,咱们可以做分店啊。我做分店的店长。”
郑母也得知消息,顾不上腿伤,拄着拐就来了。
她眼睛毒,猜到了什么,在季实面前苦口婆心的劝,到最后,又是行长太太那一套。
“……我做媒人这么多年了,最清楚不过,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嫁个好人家。男人有本事,比什么都强。”
季实看着郑母那双精明的眼,忽然就笑了。
老太太做媒婆那么多年,什么事儿没见过?
男人有钱就变坏,在这小镇上几乎是定理。
郑禹是她的亲儿子,他有什么变化,她能看不出来么?
郑母见她态度坚决,问道:“这事儿,你跟阿禹商量好了吗?”
季实笑了笑:“他人在陵江,阿姨,你总不希望我们分了吧?”
酒吧,崔瀛瞧着喝酒的季实,笑得散漫。
“干一杯?”他递杯过来。
季实看他一眼,跟他碰了下,喝完酒。
做喜事行业的,不会喝酒就做不成生意。她的酒量还算不错。
但酒量这个东西,跟情绪有关。
季实今晚两杯倒。
男人瞧着趴在桌上说胡话的女人,也不扶她起来,就那么单拎着酒杯,慢吞吞的喝。
季实忽然抬起头,怔怔的对着光影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