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叫一点事吗!

虽然没有oga的发情期那么紧急,但易感期没处理好同样会造成严重后果。

“我能帮忙吗?”

盛笑南垂下眼,“你想怎么帮忙?”

“怎么,怎么都行,”何嘉许小声说,“只要老师需要。”

他的耳根红得滴血。

“这里是野外。”盛笑南提醒他。

“那不是有帐篷嘛。”他的声音随着盛笑南的注视越来越低,最后涨红了一张脸,眼睛里都有水光了,好像盛笑南再说下去就要哭了似的。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如果他再长几岁,或者再多些经验,就会知道在亲密关系里,过早、过于直白地将自己一颗真心捧给对方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清楚可能面对的冷遇、估量和轻视。

或者,盛笑南想到之前种种,他不是不清楚,而是不到长城不死心,不撞南墙不肯回头。

记吃不记打的小孩儿。

何嘉许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帐篷内的热度虽然难耐,却远没有四肢百骸的软痒奇怪。仿佛他身体里酿了一坛酒,老师用眼神,用吻,用抚摸,将原本封存严实的酒坛掀开了,打翻了,酒液漫出来,令人头晕脑热的醉意升腾而起,将他浸透了,催熟了。

何嘉许散开的一点衣领下,白皙的胸膛,向上连带着脖颈与脸颊都泛着潮红,汗水淌过墨色眉睫湿漉漉的,被盛笑南吻过的嘴唇是肿的,唇边偶尔会泄出一两道急促的喘息和哭音,意识到不是在隔音好的别墅里,只能颤抖着憋回去,看着好不可怜。